见吴相国悄悄的给一个大臣使了个眼色,那个大臣就战战兢兢,颤颤巍巍的跪着上前说道:“启禀皇上,户部尚书沈健明知道皇上是堂堂的君子。
可是,他却丑陋的让自己的女儿下作的勾引皇上,让皇上的龙颜受损,让威武的皇上出丑,怠慢不敬皇上,竟敢让皇上围着他的沈府转圈。
若是这件事情让百姓知道了,皇上的颜面何存啊?皇家的威仪又何在呢?······。”
这个大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皇上是哈哈的大笑,他笑着用手指着那个大臣,说道:“迂腐,你们这些老东西真的是很迂腐啊!
《诗经》里的《关雎》篇中写的明明白白,你们没有读过吗?
你们平时不是总在朕的面前炫耀,你们如何的学富五车?你们又如何的饱读诗书?
哦?或许你们不曾读过啊!那好,朕就提醒你们这些睿智无比的朕的肱骨忠臣们。
《关雎》篇中写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沈家有淑女,难道朕就求不得淑女了吗?
朕这样做了,你们这些个——朕的忠臣们,就要说朕不是君子了吗?”
众大臣包括吴相国听见了武安帝说的话,他们吓得赶紧的叩头说道:“臣不敢,臣不敢,请皇上息怒。”
沈太夫人和沈健及欣玥郡主,都知道这件事情如果闹大了,沈家担不起这个后果,眼前的这位必竟是大徐国的皇帝啊!
别看他现在给沈府脸面,对沈家人笑着,翻脸可就是要人的命啊!逆着他的意思绝对是自讨苦吃。
如果再传扬了出去,沈家的脸面也不好看啊!
福慧怕是以后都难已找到夫婿了,那么沈家以后恐怕也会是恶事连连。
就算是福慧再貌美淑德,可是,平常的人家,谁敢惹皇上不开心呢?难道不要性命和前程了吗?那可是都在皇上的一念之间啊!
欣玥郡主悄悄的转身来到了沈家的马车旁,她轻声的劝着女儿福慧,要女儿跟着皇上入宫,可福慧就是不答应。
这是就听见武安帝在欣玥郡主的身后笑出了声,说道:“呵呵,小脾气还很倔啊!
福慧,你若愿意随朕入宫,朕答应你,将来你若替朕诞下了皇子,朕必定会册封他为太子。
朕也会好好的疼爱你,珍惜你的。”
沈家太夫人和沈健,欣玥郡主听着武安帝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他们也没有办法可以改变眼前的局面了,所以,他们马上叩头谢恩,答应让女儿福慧入宫。
武安帝让众大臣回避,欣玥郡主叫女儿下车,拜见了皇上。
只听,武安帝朗声地说道:“朕今日就册封福慧为朕的宸妃,入宫后居住在凤鸾宫,金册金印随后送到。”
皇后一看大势已去,她上前拉起了福慧的手说道:“福慧妹妹,希望你今后能修德自持,和睦宫闱,勤谨奉上,为皇上绵延后嗣。”
只见福慧,她缓缓的面对着皇后施了一礼后,说道:“承教于皇后,不甚欣喜。”
她又对皇后说道:“臣妾从今日起不叫福慧了,改名了,以后要叫长治了。”
只见皇上,他迷起了双眼,盯着福慧问道:“福慧,你为什么要改名子呢?”
就听福慧平静的说道:“回禀皇上,请叫臣妾长治,臣妾的名字以后就叫长治了,因为,长治才能久安。臣妾求的是久安。”
武安帝转头对吴皇后说道:“沈宸妃入宫以后,形同副后。
祭祀和逢年过节,要去坤宁宫给皇后行礼问安,其他繁缛礼节,一概免去。”
吴皇后含笑的答应了,她对武安帝说道:“臣妾怎么敢委屈了宸妃妹妹,臣妾的心里是非常欢喜宸妃妹妹呢!妹妹入宫后,臣妾定当用心照顾,请皇上宽心。”
皇上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又问沈家女福慧道:“你可满意了?”
沈家女福慧点了点头,她还没有进到自己的家里,就在沈府的大门前辞别了祖母太夫人和父亲沈健及母亲欣玥郡主,就跟着皇上入宫了。
沈家的太夫人,沈健和欣玥郡主及全府上下在沈府大门前,跪送皇上回宫。
沈宸妃入宫后就住在了凤鸾宫,第二年的三月,也就是武安二十一年的三月,她为武安帝诞下了皇十一子,皇上为他取名为社,并封他为淮王。
满朝的大臣震惊不已,但碍于武安帝的威仪,不敢谏言。
武安帝又宣自己以前的奶娘庞嬷嬷领着她的小孙女惠娘入宫了。
武安帝的奶娘庞嬷嬷,皇上早已安排她出宫荣养了,庞嬷嬷的小孙女惠娘,她可巧在沈宸妃诞下淮王社前也生下了女儿。
所以,武安帝召惠娘进宫来,给淮王社当了奶娘。
只是,沈宸妃为皇上诞下的这个十一皇子是非常的神秘,宫中能见到他的人是少之又少。
对这个淮王社,满朝的文武大臣都非常的好奇,可是真相又不可而知,只能私底下悄悄的议论,蹊跷的很。
再接着说武安二十七年的大年初三,张竟宗在腾府吃得是酒足饭饱,直到夜幕降临,掌灯时分,他还在说着宫中的是是非非。
只听他又低声说道:“凤鸾宫的这个沈宸妃真的是奸诈阴险的很啊!而且她的野心也大得很呢!
沈宸妃是户部尚书沈健的嫡女,群臣们都是迫于沈家的势力,皇上又也是多加的维护着沈宸妃,所以是敢怒不敢言啊!
皇后娘娘给皇上生的九皇子昌王朔,姑夫可亲眼见到过呢?”
“老夫久居边关,昌王殿下,自然是没有机会见过的。”腾钰答道。
张竟宗呵呵的笑着说道:“外甥我虽为殿中,但也是不常能见到的。
只是去年的夏天,外甥我随着皇上去了皇家校场,吴国舅和昌王殿下正好也去了校场,外甥我才有幸的见了一面昌王朔。
昌王殿下那长是面如满月,色若春花,鬓如刀裁,眉若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虽怒而似笑,瞋视而有情,他手握一柄黑亮的方天画戟,精神抖擞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