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洗了洗脸,笑了笑说:“今天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和你说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还把你弄得,,,,,”说完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李勇的诺基亚手机响起了,只见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不急不慢的接听了电话。最后在他‘嗯嗯嗯,好,改天请你吃饭’中挂掉了电话。然后一脸神秘兮兮的对着巩固说:“刚这电话是没接我电话的朋友打回来的。亲爱的小孩,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的工作有着落了。”巩固听了只是木纳的‘嗯’了一声,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样?你李叔的办事效率还够速度吧?是不是该向你李叔表示表示啊,比如吃顿饭,,,,,”见巩固没有说话,李勇大笑起来:“逗你玩的,不过工作是真的有了着落。”
“就是啊,这么长时间在我们家白吃白喝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还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呢”,说着李颖在外面径直的走了进来,眼中像没巩固这个人一样直奔自己的房间了。
巩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尴尬至极,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看你这孩子让我给惯的”,李勇赔不是似的很客气的说着。
“李叔,没关系,时间确实是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说着做完手中的活巩固和李勇打了招呼走了出去。
“好,路上注意安全,对了,记得明天早上早点来我这里,我带你去找师傅”,李勇伸着脖子向门外喊着。
巩固在大街上走着,看着走街串巷、吆喝的商贩;看着出双入对、有说有笑的恋人们;看着毫不掩饰狼狈相的吃货们。真的,世界是这么的无奈,又是这么的精彩。世界的喧闹总是可以把一切掩盖的毫无破绽,不公的黑暗也夹着尾巴销声匿迹了。
巩固回到穷困潦倒的家,想着到北京后的经历:低三下四的生活,吃不饱、穿不暖,受尽了他人的冷嘲热讽,身体的折磨与内心的煎熬使得他略带沧桑。
第二天清晨,他还是起的那么早,刻意的打扮了一番,尽量使自己看起来精神。来到李勇的超市,发现门已敞开着,货架也照例打扫了一遍。还没等巩固说话,李勇倒抢了先:“臭小子,你来了”。
“李叔,我来了,今天您起的早呢,这些活让我来干就行了”巩固说着也挽起了袖子干起来。
“哎,,,哎,,,你别动手,你既然来了,咱们就走,找人办事咱可不能迟到”,李勇阻止了巩固,顺手拿起外套走了出来。
巩固怯怯的放下袖子,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能乖乖的跟着李勇往外面走。
李勇搂着巩固的肩膀,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时不时的交待着向人学习的注意事项。
一路辗转,终于在天亮时来到了目的地---一个破烂又脏乱的工地。李勇在工地院子的大门处停顿了一下,等着巩固跟上来后,一起走进去。
“老范啊,我们来了,等急了吧?”李勇边走边喊着。听见声音后,院中儿四五群人中,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转过身来,明显的可以看出,经受风雨的额头上那深深的皱纹。
“快点儿,臭小子,和你范叔打招呼”,李勇回过头看着巩固急忙的喊道。
“老范啊,客套的话我就不和你多说了,我把孩子给你送来了,以后就交给你了。你就好好地训练他,要是他不听话,你就找我,不过你得把看家的本领交给他啊。”李勇乐呵呵的打趣道。
言语间,老范就把二人请进了屋里,沏好茶水,也跟着坐在了椅子上。
“范老板好,我叫巩固,今年23岁,以后就麻烦您了,请多关照”,巩固舒了口气介绍着自己。
“干嘛叫的那么生分啊,又没外人,我今年46岁,却没有你李叔的皮肤滋润啊”老范调侃后接着说:“我和老李好似亲兄弟,我行三,以后你就叫我三伯吧。”
“三伯好”,巩固乖乖的叫着。
待他们寒暄了片刻后,老范在他们的工人中给巩固找了个师傅,交代好了一切,大家也都安心了。李勇对着巩固再三的嘱咐了几句,转身对老范说道:“上午就别出去了,一会走吧,我请你喝酒去啊”。
“不用,一会我还有事呢,再说我们的关系还用的着这么客套吗?”老范说着就和李勇走了出去,最后消失在嘈杂的人群中,巩固向外望着,只见别人各自忙着手中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