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李铁根要让李大锤留在自己家里吃饭,但是李梦不让,用李梦的话说,她的父亲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会把铁根换地皮的事给搅和黄了,听到这话,李铁根可不敢让他来了。
非常丰盛的一桌酒席,炖鸡烧鱼还有卤猪蹄,这是荤菜;素菜有黄瓜木耳和炒豆角。
一墩啤酒,两瓶烧酒,就这种配置,在农村已经算是大餐了。
听到门外的小道上有脚步声,李铁根连忙迎了出来,到门口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周青大伯。
“大伯,快到里边坐,酒菜已经准备好了!”李铁根笑着说道。
“根子,有什么事啊?直接说不就是了,还用这么客气?”潜移默化的,李铁根在村里的声望已经非常了得了,就连身为长辈的周青和他说话的口气都不一样了。
“大伯,里边请吧,确实有些事情!”李特根说着就给周青递上了烟。
农村人见面相互递上一根烟,在喝上两口酒,有亲没亲关系便自然的熟络了起来。
酒过三巡,李铁根才说话了:“周大伯,我打算买了你家后的自留山,在那里盖房子。”
“啊,自留山啊,那可不是个好地方,要在山上盖房子,要花的钱可老了去了!”周青诧异了,他可万没想到,李铁根说的问题居然是这个。
“大伯,我已经决定了,花再多的钱也要在那里盖房子,你就说个价钱就行了,我绝对不会还价!”李特根说话。
“咳咳!”但是李为民却心疼了,听他干咳了两声,然后开口道:“周老哥,你就说吧,按村里的公道价格就是了。”
按村里的公道价格,这才是李为民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虽然他说不管自己的儿子了,可真正到了事上,他可是一点也放不下的。
“这个呀,我得好好考虑考虑,价格倒是好说,有个五六万就可以了,重要的是山上有我家的祖坟,这可没法弄啊!”周青眼神闪烁的说道,此时的他心里也在急急的打着算盘。
听到这个价格李为民皱起了眉头,因为这已经比正常的价高出两倍了。
而且人家还不一定卖了。
李特根同样的傻眼了。
气氛一时间有些不对劲,没人在喝酒了。
“难道是都在眼红我挣着钱了吗?”李铁根想到这里,心里便有些苦涩。
“老头儿子,老头子,不好了,你快回去吧,咱家的胖胖抽搐的厉害,赶紧往医院送吧,我的天呀!”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了哭喊声。
周晓辉连忙走到门口,却见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跌跌撞撞的奔了过来,看模样正是周青的老婆。
“大娘,大娘,你这是怎么了?”
“快让那死老头子赶紧回去,胖胖不行了!”
“啊!”铁根家院里的周青本来正喝了个迷迷糊糊呢,听到这话一下就惊醒了过来,撒开脚丫子就往外奔了去。
“走!我去看看!”一听说有病人,李铁根立马就兴奋了,急急的跑到门口,却又想起了什么,赶紧又返回去,拿起自己的针灸包,一路小跑赶了过去。
同时追出来的还有周晓慧和李为民。
胖胖是周青的孙儿,刚刚五六岁的样子。
此刻却正躺在他们的院子里抽搐个不停呢。
等李铁根赶到的时候,见他双眼泛白,呼吸急促果然好似已经是不行了。
很快有人给他下了死亡通知。
“不行了,就这个样子,送到医院也来不及了,节哀顺变吧!”
李铁根一抬头发现说这话的居然是周志,不由的便皱起了眉头,看他背着个诊疗包居然还是被请来的。
“来,让我看看!”李铁根知道不能再迟疑,捏着银针挤开人群便走到了前边。
“据我推断这是脑膜炎,却是相当危险,但是还有得救!”李铁根坐下翻翻胖胖的眼皮,再摸摸他的脖子便下了诊断。
“啊,那赶紧治吧!”周青的儿媳妇说话了。
经过了上次流感的事情,村里的村民已经将李铁根当成医生了。 “懂不懂,懂不懂啊,就瞎说?”但是周志却急了,这不是撬人的饭碗呢吗?
“外邪入侵,脑部肿大,已经全身浮肿,需要扎针排出多余的脑液,再熬制驱邪平气学的药汤,快将他扶了起来。”李铁根可没心思搭理周志。
而周青一家人也非常的急急,胖胖的妈妈已经将她抱了起来。
李铁根拿出了一根银针。
“我早就说神经线有问题了吧,却是脑膜炎,大家谁听说过中医能治好这种病?太可笑了!”一边的周志又开始了冷嘲热讽。
“周医生你有意思没意思?你都给俺家孩子判了死刑了,难道还要欢庆一番才算完吗?你走吧!”胖胖的妈妈说话了。
周青一听有道理,上前两步拉住周志的胳膊便开始往外推他了。
“哼,你们这就这么干吧,有你们哭的时候,而且不远了!”周志的脸色再次难看了起来,自从有了流感事件后,他的生意便非常的惨淡,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病人,却又被李铁根抢了去,太可恶了。
“我呸!”当他来到门口的时候,狠狠的呸了一口,这才离开。
“好!拿一个毛巾过来!”李铁根用的是空心银针,也是最粗的一根银针。
银针扎到胖胖的脑子中后,到达适当的位置,开始往出引流脑积液了。
说实话,这并不中医上的办法,而是李铁根从王局长送给自己西医速成上学来的。
不过李铁根并不是要中西医集合,而他要的是让西医为中医服务,锻造出自己的独特的诊疗办法。
这空心针是他托虚伪专门给自己找到的,同时这个办法也是自己独创的。
足足扎了三个银针,还有一根扎在了胖胖的丹田大穴。
这三根银针下去,神奇的一幕发生了,胖胖居然不抽了。
治疗抽搐,却也是中医所擅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