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根和徐威有说有笑地走着,没用多大功夫两人便到了。打眼望去仍然有许多村民围着一圈仰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所谓的村口,就是用几个大木头方子搭建起来的类似“门”形状的建筑,中间横梁上有块破旧的木板,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李家村”三个大字。
而此时的横梁上却多出了一道与平时不一样的风景。李铁根走近一看,顿时乐了出来。
只见黄毛和昨天晚上那十几个祸害自家秧苗的小混混,双手被五颜六色的皮带绑在了横梁之上,上衣倒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但下半身的光景就不一样了。
原来,那些皮带就是混混们身上的,被徐威的手下抽了出来绑了他们,混混们的裤子自然而然的掉在脚面上,一个个使劲的勾着脚生怕裤子掉下去,动作别扭极了。
再配着他们露出来的各式各样的nei裤,场面不是一般的辣眼睛,但也不是一般的过瘾!
徐威已经笑的直不起来腰了,扶着李铁根一个劲的揉着肚子,李铁根也有些忍俊不禁。
周围的村民们更是对黄毛这些人指指点点。有的村民说平时这些混混就仗势欺人这回算是遭到报应了;
也有人说说这么整人太过分了有伤风化,还有一些女人害羞,脸都红透了,捂着眼睛直骂黄毛等人是臭流氓。
李铁根碰了碰旁边还在看热闹的徐威说道:“威哥,差不多就把他们放下来吧,我想他们以后再也不敢去我家捣乱了。”
徐威叹了口气:“哎,你就是心太软。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饶这帮兔崽子一次”。
说完便挥了挥手,旁边的小弟得令,立即拿着梯子依次的将混混们的皮带解开。被吊了一个上午,一个个浑浑噩噩的,估计以后低头看见自己的皮带都会有心理阴影。
徐威大声说到:“你们记住,以后得罪铁根,就是得罪我徐威,今天只是稍微惩罚你们一下,如果还有下次,别怪我丑话没说在前头!”
顿了顿,又说道:“其他人滚蛋,黄毛留下”。混混们如蒙大赦,连跑带哭的从人缝中逃窜而去。
黄毛从刚才被放下来的时候浑身就在发抖,这会儿见其他人都被放走了,就自己一个人留了下来,抖得更加厉害了。
徐威对李铁根说道:“其他混混也就是个从犯,这个黄毛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要和我表妹处对象!哼,我不能轻饶了他!”黄毛也知道自己处境堪忧,浑身又是剧烈一抖,一股尿骚味瞬间蔓延而出。
黄毛一翻白眼就地晕了过去,脸色煞白,嘴巴禁闭。这下周围的村民立马乱了起来,这热闹看出了人命的话可就不好玩了。
徐威也有点蒙了,徐威毕竟只是底层的黑社会,太大的场面还没见过,原来只听过洛强带人怎么腥风血雨闯荡市里,可当面前真的直挺挺地躺着一个人的时候,心里难免有些忐忑。
无论如何,毕竟在国内杀人是要偿命的!
在所有人乱成一团的时候,只有李铁根最冷静。只见他不慌不忙地用手探了探黄毛的鼻息,还有气!
“散开散开,都别大呼小叫的了,威哥叫两个兄弟搭把手。把这小子抬到阴凉的地方。”李铁根厌恶地看了一眼周围聒噪的村民,转头对徐威说道。
徐威忙不迭的吩咐两个小弟,把黄毛抬到了村口的老槐树下。徐威这才想起来自己身边还有个神医李铁根呢,自己的羊癫疯他都能治好,何况这黄毛,再说看上去还没那么严重。
徐威暗暗的松了口气,冲着蹲在黄毛的李铁根轻声问道:“铁根,这小子什么毛病,不会是装晕想讹咱们吧?”
李铁根失笑道:“装晕他还没这个胆子,这小子从昨晚被威哥你的兄弟抓住一顿打,今天一上午又被吊在村口晒了一上午太阳补钙,再加上惊吓过度,心理加身体的防线一起崩溃了。简单地说,他就是吓晕过去了,还有就是轻微中暑。我能让他醒过来。”
听到李铁根的这番话,村民又开始了议论起来。
有人说:“李铁根,你可别瞎给人诊断,误了治疗的最好时机可要不得。”“就是,赶紧送到村卫生所周大夫那里吧。”有人随即附和道是呀是呀,这要是落下什么残疾,把你家所有地赔给人家都还不起呀!
一时间,李铁根仿佛感到十万只苍蝇在脑袋边乱飞,他定了定心神,猛地撕开黄毛的上衣,本来裤子就没穿上的黄毛只剩下“赤膊相见”了。周围的村民包括徐威都是一愣,却又见李铁根出手如电,左手掌心向下,丹田那股暖流一动,缓缓地贴在了黄毛胸口的位置。
李铁根的掌心随着黄毛的心脏跳动而一耸一耸的,刚开始时还耸的很快,渐渐地变得平静了下来。众人中有细心的人看出了些端倪都轻轻的“咦”了起来。李铁根的右手也没闲着,伸出大拇指,轻轻地按着黄毛的人中。
不大一会,黄毛突然轻哼了一声,人群里再也听不到质疑声。大家都惊讶地看着李铁根。
如果说第一次众目睽睽之下治好徐威,村民们还都以为李铁根有幸运的成分在内的话,这次救醒黄毛,那说明李铁根真的是有医学底子在的。毕竟两次侥幸的概率,太低了!
李铁根看到黄毛快要醒了,忙冲徐威说道:“威哥,叫两个弟兄打点水来,再让一个弟兄回我家让我爸把我前两天配好的藿香正气水取来”徐威忙应和道吩咐手下人去办。
李从民急匆匆的从家里拿来药材的时候,黄毛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周围的村民见热闹也看完了便都一哄而散了去。
徐威也叫上这次带来的小弟,走上来和李铁根告别:“铁根,我得赶紧回老大那里。”说完隐晦的冲李铁根眨了眨眼睛说道:“据说今晚老大请手底下这帮弟兄去场子里快活,你小子也来呀?”
李铁根连忙挥手道:“算了算了,那种温柔乡我可消受不起。”说完,俩人猥琐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