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一片旖旎,四个人一起颠鸾倒凤,这是陈同亮从来没有过的体验,那感觉几乎让他爽翻了。
不过和这三个美女不一样,陈同亮始终保持着清明。
大半夜的时间,直到三个美女都坚持不住了,陈同亮终于发泄了出来。
躺在床上一边喘息着,那三个美女还不忘巴结陈同亮:“小弟弟,你实在是太厉害了,姐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陈同亮嘿嘿一笑:“既然你们这么舒服,那芬姐吩咐你们的事情……”
“放心吧。”夭夭摸了摸身体的某处,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激情,眼神火热地看着陈同亮说道:“从今以后,我们姐妹就是你的人了,你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只要……”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陈同亮却明白她的意思。
陈同亮哈哈一笑,拍了拍夭夭的臀部说道:“我会亏待了你们吗?”
话是这么说,但陈同亮也没放在心上,反正也就是这一次,以后谁知道有没有机会再做这个。
刚才这么一阵折腾,他用合欢双修术吸收了不少的阴气,体内的阴气现在正是充盈,根本没有半点疲劳的意思。
如果这三个美女愿意,他甚至还可以再大战几个小时。
不过很显然,这三个美女都已经撑不住了,依依不舍地离开陈同亮的怀抱,穿好衣服说道:“我们就先走了。”
刚从酒店出来,她们就碰到了芬姐。
芬姐其实一直在等她们,只是没想到,陈同亮会折腾这么长的时间,让她不得不等了这么久。
见三人出来,芬姐上去问道:“搞定了?”
三人都点了点头,芬姐不疑有他,让她们离开之后,便给陈同亮打了个电话:“玩的开心吗?”
电话这头,陈同亮眯着眼睛笑了笑,自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不过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道:“芬姐,你这礼物的确小了一点,有没有大礼物?”
听到这话,芬姐嘴角忍不住一抽。
还要大礼物,看来是还没过瘾啊。
和三个大美女一起做那种事,竟然还不过瘾,这家伙难道真的挺有资本的?
虽然这么想,芬姐却并没有别的想法,笑了笑说道:“等咱们达成了合作之后,姐姐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嘴上这么说着,芬姐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这小子既然落入了圈套,被自己拿住了把柄,那合作的事情还用多说?
芬姐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拿到股份之后,马芸芸的那一张臭脸了。
能够拿到股份,还可以恶习到马芸芸,她自然会很高兴。
至于陈同亮……
从一开始,她就没把陈同亮放在眼中,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罢了,就算聪明一些,哪里能是她的对手?
抿嘴一笑,芬姐说道:“爽也爽过了,我们是不是该谈谈合作的事情了?”
“好啊。”陈同亮满口答应下来:“可是芬姐,我现在好累,要不你来房间谈?”
芬姐没有丝毫犹豫,便点头答应下来:“可以。”
听到芬姐的答复,陈同亮咧嘴笑了笑,他最讨厌别人算计他了,不给芬姐一点教训,他就不是陈同亮!
没用多久,芬姐就到了房间里面,见陈同亮还躺在床上,只在腰间打了一条毛巾,而且房间内充斥着那种味道,芬姐不由皱了皱眉头:“你先把衣服穿上。”
陈同亮只好先穿上衣服,坐在床上看着芬姐说道:“芬姐,你之前说你已经考虑好了,那你打算出多少钱?”
多少钱?
芬姐暗中冷笑一声说道:“我认真想了想,决定出五十万买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五十万,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这可比当时她和马芸芸竞价的时候少了不少。
陈同亮面色一冷:“芬姐,你这有些不地道了吧?我愿意过来跟你商谈,就是有心和你合作,你这个价格低得过分了吧?”
不止只出了五十万,而且还要绝对控股权,这岂止是过分啊!
芬姐笑了笑,没有说话,起身走到房间的一角,摸索了一阵,从里面拿出来一台摄像机,一边打开摄像机看着一边说道:“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资本倒是雄厚啊。”
陈同亮的脸色越发阴沉,盯着芬姐手中的摄像机:“芬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芬姐耸了耸肩,关掉里面的视频,把摄像机放在一边说道:“我给出的条件已经很丰厚了,你好好考虑考虑,如果你不答应,我可不敢保证这段视频不会流传出去。”
一旦这段视频流传出去,陈同亮肯定是名声扫地,还谈什么前途?
好狠!
陈同亮在心里给出对芬姐的评价,讪讪笑了一声说道:“芬姐你说的哪里话,我只是觉得芬姐还没有体验过我的推拿术,就这么决定是不是不好?不如我给你推拿一下看看?”
推拿?
芬姐不疑有他,等了这么久,她的确是有些累了,点点头道:“好啊。”
反正陈同亮的把柄在自己手里,他也不担心别的。
可当她正式开始推拿之后,心里却是忍不住一惊。
当陈同亮的手按在她后背上的时候,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后背窜想身体的私密部位,她竟然忍不住产生了那种想法。
差一点,她就惊呼出来了!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芬姐不明所以,只觉得陈同亮的手不像是在给她推拿,反而是在不停抚摸她身体的刺激点一样,越来越浓烈的感觉让她那里都已经开始泛滥起来。
偏偏这个时候,陈同亮凑到她耳边说道:“芬姐,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喜欢上你了。”
喜欢上你了……这句话其实有着双重含义,芬姐当然听得出来,面色更加红润起来。
便在这一刻,陈同亮再一次按在红点所标示的部位,一股浓烈的刺激感瞬间传遍了芬姐的全身,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啊——”
那充满诱惑的声音,即便陈同亮已经发泄过了,都忍不住生出某种想法,手不自觉地往下面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