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挥之不去的时间,这本应该亲属团聚的时间,这对于来说如云烟一般,缥缈的存在,风儿一吹就散去,只空留下这如此美好的前景
好累,身体如同漏气一般,软趴趴的没有丝毫的力气,脊椎骨没有再支持我的身躯,更别说下半身了
和我同龄的人,他们在忙什么呢,备考,复习,似乎他们不需要担心和在意其他的,指不定他们也有自己心烦意乱的事情呢
冰冷的手机壳,纯银色的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反射的光线,印在眼前,有点刺眼打开了它,白色的屏幕下,输入一串一串的数字
电话的铃声是有些年头的老哥,喑哑的音质,到是让这首老歌显的有些别番滋味
“妈,睡了吗”对面接过了电话, 那头的环境似乎比我这里还要安静
“刚关灯,你爸还在玩手机呢”除了她的声音,那头隐约传出斗地主的声音,来来来,打小三了,飞机,连对
“妈,别让爸熬夜,你把他手机收了吗。
“哎,他人小小可怜的”,一年这这一个月才有休息的时间,让他玩一会母亲总是很惯着父亲,似乎有种一个愿意挨,一个愿意打一样
接通电话后,我在组织自己的语言,该走说下一句,我的口头表达特别差,似乎只有文字才能说出,自己真正想说的
“爸,身体还好吗”
“啊,哦,他还是老样子,每天都要抽几根烟,咳咳的,抽死算了”电话那头的音量调大了
“呵呵,爸抽死了,妈估计要心疼死了吧”
“妈,你们最近过的还好吧”,我脑中因为今天这缴费的事情,就猜到父母的情况并不乐观
“啊,不要担心你爸,他这几天舒服着呢,手机玩玩,烟抽几根,逍遥的很”
“你在那边过的习惯吗,还是回来跟我们一起好了”,她岔开了话题,似乎想把这件话题忽略过去,我知道她的习惯,毕竟是血肉之亲,她不想谈这件事情,我也没就再问
“啊,这边还好,一个住挺舒服的,就是每天整理卫生就不舒服了”
“要爱好,你都这么大,这些都是基本的家务,平时怎么怎么吃的”
“早上花几块,吃点馄饨拌面之类的,午饭在店里吃,晚上回来去三墩那边的买点排骨,青菜之类的回来烧点汤”
我向对面交代了,自己的一举一动,没有任何异样,有种倾述感
“妈,好了,你睡吧,白天照顾我爸够辛苦的了,早点睡觉,别让我爸玩手机,他眼睛有病,玩太久眼睛会疼,他就就这脾气,你不强制控制他,他可不会收的”
十分钟的聊天,我听到了父母的声音,他们没有变,母亲的声音似乎变的沙哑,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不想打扰他们
无力,手机扔在了枕头旁,显示屏的光线,把被褥照的更白
无力吗我不知道父母的情况,他们没有告诉我,大概知道我是个急性子,同样的我也没有告诉母亲,我的事情,我并不想让他们担心,这种事情,我应该能解决了。
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挑动,咚咚的声音,传彻我的胸口,昏睡的脑海中,待会想梦到的是,我在这座城市,打拼不知道多少年,经历过无数的心酸,和顽痛,终于迎来
崩溃的那一天,似乎我化成埃土,在这座城市的街道上到处飘逝着,风一阵阵的抚过我的身体,我被吹散,成为尘埃,消失了
滴答,滴答的雨声,是小雨,趁着夜色下了下来,不知道是第几次下雨了,今天,和昨天到底下了几次呢,三次,四次,可能更多
一月份的天气,本不应该如此诡异的,像今天这番天气,可能下一次再见到不知道是那个时候了
漆黑的环境下,他的屋子显的格外寂寞,只有雨的声音,连冷风都没有了,
唔,胸口很压抑,窗外穿来的雨滴声,打扰着我的睡眠,我十点钟整理好厨房,洗了澡就睡过去了,大概这种声音,能传到耳朵的原因,是我的窗户没有关上罢了
身躯似乎不想听命于大脑,四肢以无力的方式在反抗着大脑的命令,只可惜,这终是无用功,四肢从生起的时候,就要听从它的命令,这不是道理,这是很有道理的道理
嘶,嘴里轻轻的抱怨声,我在很久以前就不喜欢被任何因素打扰失眠,更何况在这种熟睡的情况下,想必任何人都有一丝丝的脾气吧
滴答滴啊,水泥窗台外,从外面飘进来的雨滴,滴落在这里
如魔法一般,一滴水滴,变成许多的水丝,在干燥的窗沿上,制造出大大小小的水渍还有水痕,一滴,二滴,在不停的落下
快到黎明的夜色,朦胧的雾气,和露水在小区的绿化上面出现,雾气,并不是霾,伴随着零零落落的雨丝,一起在苏杭存在着,在这个时间段,它们格外让人在意。
伸手去抓,冰凉的触感,还有湿气,在手上干燥的肌肤上,我抓住了雾,下一秒它就消散了
这么虚的东西,还能抓到呢,肌肤上的水汽还没蒸发,我真正的感受到了它的存在
’
这个小区,一栋一栋的单元楼紧挨在一起,如同婴儿一般,在互相依靠着,每一栋一楼的入口出,总是有一盏黄色的小灯,在夜幕来临时打开
一盏,又一盏,在雾色下,先的那样缥缈和虚幻,这如同什么呢
以后我该怎么办好呢望着这窗外迷茫的夜景,嘴里喃喃道,眼前的世界里,我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看不到,伸出手只能抓到这
温暖的四周,我蜷缩着身体,这并不是因为寒冷,而去裹紧被子。
我心中乱如麻,猜到了1年后,幻想到了以后,无论是什么时候,我都记不太轻,根本就是模糊不堪
我想,安静的睡觉,不需要去考虑如何事情,也不会这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