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已经到后半夜了，x回到赵归家。
那两个监视他的人还在轮流注视着帐篷这边的一举一动，一个人睡觉，另一个绝不会打瞌睡，但就在他打哈欠的一瞬间，一条黑影闪进了帐篷，就算看到了，也会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x进入帐篷，发现赵归还在睡，就坐在对面的床铺上，想事情。
第二天，於单看到贡品都上交的差不多了，看到这里的人这么配合，觉得很满意，接着就看到须卜连向自己走来。
“话传到了吗？”於单问他。
“传到了，翟敏已经拍着胸脯作了保证。”须卜连说。
“那个天人在哪，我去见见他！”於单问他。
“在那边，我派人一直盯着呢。”须卜连指指远处的一片干草堆说，“要不要现在动手？”
“先不用，我去看看再说。”於单说。
x躺在一个草堆上，双手枕在脑后，嘴里叼着一根草，眯着眼，似乎很享受地样子。
於单走到他跟前，说道：“怎么样？天使果然名不虚传吧！”
“嗯，厉害！厉害！”x敷衍地说道。
“怎么，不准备去较量较量？”於单说。
“不用了，我是冒牌的，就不去丢人了。”x说。
“既然你承认了，而且也没有乱来”於单说，“那就饶你一命吧！”
“哦，那多谢了。”x说。
“不过，等我走了之后，别人杀不杀你，就说不准了。”於单说。
“放心吧，这个事就不用你操心了。”x说。
“唉，草原上就是这样，又寒冷又贫瘠，在这里生活的人不是狡猾，就是贪婪。必须得有人出来统领才行。”於单突然没来由地说了这么一句，“要是能去中原生活该多好啊！听说在那里只要有一小块土地，就能养活一家人。”
x没有接他的话，眼睛盯着天空。
於单顺着他的目光，往天上看，一只鹰，张开双翼，在空中静静地翱翔。
“你说草原上最自由的生灵是什么？”x问道。
“当然是鹰啊，可以在天空中自由地飞翔，想去哪就去哪！饿了就抓猎物吃，累了就在大树顶上歇一歇，在一个地方呆烦了，张开翅膀说走就走。”於单说。
“听说鹰的羽毛非常漂亮，如果能抓一只，关在笼子里，慢慢欣赏，该多好。”x说。
“把鹰关在笼子里？亏你想的出来！”於单觉得这人有毛病，再去看他时，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打起了呼噜。
於单摇摇头，然后就看到丁零的大祭司领着一群人走来，於单知道他们不是来找自己的，就转身离开了。
于是，等x再次睁开眼，就见到一群人跪在自己面前。
就在同时，一个消息在营地里传开了——明年的贡品加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