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让她去风月楼”。南宫毅云气势冲冲的质问冷志毅,看南宫毅云的气势狠不得将冷志毅五马分尸,无意间我感觉到了一股杀气冲向这边,我到现在依旧不明白,南宫毅云为何如此生气。而我不由得为冷志毅捏了一把冷汗。
“不关冷志毅的事,是我自己要去的”。我为冷志毅辩解道,好不容易这两天冷志毅的病情好转,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冷志毅病情恶化。
“欧阳影!”南宫毅云从牙缝间挤出这几个字,便朝我走来,双手紧握。气势汹汹,我逃也似的躲在冷志毅身后,最终我还是将冷志毅放在前面,而南宫毅云则被我视为危险人物,比萨哒姆还危险。
“她去风月楼的事我知道,暗中有金管家看着,在说风月楼乃归我轩辕山庄所管,所以不会有问题”。冷志毅道,看着他的神情依旧温柔,可是我心里却如波涛般汹涌澎湃,原来冷志毅早就知道,冷志毅知道我欺骗他,欺骗他是去朋友家,转而跑去烟花之地,可是他晚上依旧微笑着等我回来,依旧陪我看星星,依旧陪我谈笑风生。
“你说得到是好啊!不会有问题,要如果出了问题怎么办”。南宫毅云道,但面色却缓和了许多,紧握的拳头也缓缓的松开了,一副极其无奈的表情突显在脸上。
“你不是三个月以后才回来的吗?”。我抬头望向南宫毅云道,一阵风暴过去了,起先我害怕被冷志毅知道,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原来冷志毅早知道可是却默默的守侯我身后,从未离开过。
“事情是这样的,我想要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就是这样,这忙你帮吗?”南宫毅云噼里啪啦的讲了一长串我好不容易才理清楚,原来是南宫毅云的老相好叫他去吃饭,随便在府上小住几日,他不想去,但又不好推脱。
南宫毅云是让我帮他解决他的风流债吗?我为何要答应?又为何要帮忙?男人永远都将女人当做玩物,欠下风流债后又想叫别人帮他们擦屁股,而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擦屁股的工作会落到我的头上,并且在这时候冷志毅的病情刚好转,我是不可能放下冷志毅不管的。
“你让我想想可以吗?天色不早了,我先睡下了”我缓声道,看着南宫毅云此时的表情,我实在不忍拒绝。
当我走出冷志毅房间的那一刻,我面对了有生以来第一次重大的考验,“欧阳姑娘,您现在必须嫁给少主”。我刚走出门的那一刻就瞧见金管家站在门口,在我刚出门的那一刻突然冒出这一句,使我的心脏受到严重性的撞击。
“为什么?”我表示我的诧异,我并不讨厌冷志毅,甚至在我心里他占有很重要的地位,但我从为想过要嫁给他。
“因为江湖上胜传你与少主的关系,现在连老庄主和庄主夫人也知道了,所以您必须和少主结婚”。金管家道,他这是在叫我为自己的任性负责吗?那么我可要赔大了,因为我压根就没想过要结婚,21世纪的女性认为,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不想深入。
自从昨夜金管家跟我说要我嫁给冷志毅的事情以后,我就一夜未眠,今天更是顶着两黑眼圈到处走,我不能如此虚度光阴,我还年轻,我不详这么早嫁人,即使哪个人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好人。
“南宫毅云,如果我帮你对付了哪个女人,你给我什么好处”我对着南宫毅云道,我从来都不做赔钱的买卖,即使现在我急需一个逃难的场所。
“什么条件你开,我能做到的我都照办”。南宫毅云随口道。心里却在想,只要到时候说自己做不到就可以了。
“好,我帮你一次你便答应我做一件事,怎么样?”我贪心道,小住几日可是有很多碰见他相好的机会,我帮他逃一次,就赚一次,呵呵,人永远不会嫌他们赚的东西少,正好我是个俗人,所以就更加不会嫌赚得多咯。
“你也太贪了吧!”南宫毅云失声叫道,可是他明知道自己这次赔大了,却还不能不答应,所以一咬牙,头就这么点下了。
“我要把冷也带上,我去跟他说一声,你安排一下,今晚起程。”怕他不答应所以说完就溜了,在找冷志毅的过程中,看见金管家我就绕道而行,可见我的道行有加深了几分,现在就是神仙也找不到我。而此刻我却和冷志毅在一起美美的喝着酸梅汁。
“冷,你就跟我们一起去吧!你看在家闷久了,骨头都闷坏了,你看我都瘦了一大圈。”说着还起身转了一圈,其实我是肥了一大圈,前一个月在风月楼吃好的穿好的,偶尔逗逗男人,生活狭义,现在回来了每天被冷志毅伺候得好好的,那有不肥的道理。而冷志毅只在一旁微笑,却不予回答,我便拉着他的手道:“冷,你看我都这样求你了,你还不答应,太不给面自了。”软硬兼施,还怕你不就范,事实证明我胜利了。其实从认识冷志毅开始他就从没拒绝我的任何要求。
冷志毅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的抚摩,“你说什么就什么吧。”他轻轻的说道,很轻很轻,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似的,冷志毅是个温柔的男人,而我也很乐意的接受着这一切,这一刻我幸福得像只小猫,我就这样赖在他温柔的目光中,一刻也不想离开。
晚上,一行三人偷偷的溜出府,药箱砰砰直响,吓坏了南宫毅云和冷志毅,上了马车到达安全地带,开始了我们的探险之路。然而我们三人却不知道第二天早上金管家发现书桌上的三封信时的表情,估计头上的白发又多了吧,想想不禁一阵内疚。
虽然这次逃跑口头上是帮南宫毅云摆平他的风流债,其实是我自己也在逃跑,逃跑婚姻,只不过我的逃跑是拖家带口的,这感情上的风流债也不是你招惹人家,人家才粘上你的,有时候更多的是无奈,就如同现在的南宫毅云与我。
我们一行坐在马车上,一路上笑语不断,但我总认为冷志毅和南宫毅云之间很不自然,可是无论我怎么研究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不知觉的趴在冷志毅的肩上睡着了,闻着来自他身上独有的医药味入梦,模糊间听见什么报仇与不报仇,好象还有人为我擦拭着嘴角流出的口水,轻轻的,轻轻的。